我要喝茶.
门还没进,我这不是你的后花园.
你确定?贪婪还是要有限度,过分的事,你得去找上头.
你倒是真有职业道德,有这功夫嘴贫不如多在绩效上花功夫.
我觉得恰到好处,要适应这种局限,我以为你已经懂得这种局限,结果你还是这样说些幼稚的话.
我只是不愿意太轻便地就确信界限的实际位置,如果真是真,我自会如是,但我需要自己看明,这需要时间.其实真正着急的是你.
这一点我赞同,也确实该如此.但直觉难道不是这样告知你的么?有时候直觉是个好东西.
当然,但是直觉和欲望总归在形式上太过相像,这种分辨难道也要靠直觉么.
这个问题的路程我不想陪你走,你自己过来.我渴了.
你行.
其实,大抵我们应该有一个共识了,虽然也难以说成绝对吧.
什么共识?
你到底赢不了我,我也赢不了你.
那你来这又是做什么来的?
除了爱还能是什么?
你认真的?可这要怎么分得清呢.
分清了又能如何?艺术一些么?
艺术可以提高效率呀.
高效总归是需要的,可是又能奈何呢?
起码的彼此空间会更大些不是么.
你确定不是更小了么,我可不喜欢太过于可爱的对话.
那就有失有得了,但如果考虑到我有限的胜利,和你有限的失败.
我当然希望你更有限喽.你说,我是不是还余留着理想主义的不切实际?
既然怀疑,那就是有了.
我知道那是错的.
兴许仅仅是因贪婪冲昏了理性.在一些地方,理想主义是有实际作用的.
即便是用错了地方的愚蠢的理想主义,也是帮过你不少的.
的确,但是我不是更应该放弃理想主义么.
你能,但只是你.而且有时候理想主义也是一种恐吓.
自损八百啊.
唉,那你倒是去实践你的理想啊,哦不,你的目标.
你也看出来了么,它是无法实践的.
如果真的能实践,我又何必要来你这.
总有一部分是理顺不清楚的,兴许只是我理顺不清楚.
不,只是需要时间.
也对,天堂实在是一种贪婪啊.
不错嘛,趾高气昂者老成了不少呀.
命啊,就是死不知悔的,如果知悔,
反倒是能让我赢的彻底,但还是贪婪了.
人嘛,有局限就有了,怕不是以为你能管三千年后一个战争孤儿的死活.
总归还是要反复出现的.何况我在跟你喝茶.
但是… …难道不该进步了么,不该真的进步了么.
兴许这场宴会得先让我开了.这是欠我的啊,笔画够清楚吧.
也是.
你太幼稚,那哪是你的时代?彻底的不彻底,我们都还有的谈.
的确欠你一场盛宴.选择权呢?工程师答应过.
等等,你这根本不是理想主义,你这是皈依吧我说?不要胡乱代表啊.
天啊,好了伤疤忘了疼啊,我在犯蠢.
类似的道理汗牛充栋,到底不还是每一双脚的事情.既然如此,就如此,口舌之争,可不是理想.
一万年后我可以不说话.
做事本身就是一种语言,什么说不说的,随性些.这种从容终归是该追求的.前怕狼后怕虎是缺点.
往往时间点不是自己说了算的.
时间点不影响太多,不必纠结于时间点.
到好像你才是先锋.
勤劳的美德啊.
各有各的勤劳.
对吧.
那算是什么勤劳?当真不是一种偷懒吗?
不还是怕了.真的太不健康了.比不上一只奔逃的羚羊.你这戾气哦,真的好像是千军万马一样,
怎么就是抽离不出来呢.
你说的非常关键.但是会实现么,仅仅在这样有限的小场域.
这么敏感?我可不是无赖.
毕竟是个错误,即使再可怜,也是个错误.
同情什么呢,我又没赢透.
你倒是够狠.
你要跟我玩儿舆论?
但这毕竟是欺骗.
欺骗?!腿是我的?
从最开始就开始的,你没有武德.
批评我没有武德的人不差你一个,你狭隘.
好吧,很多无意义的事情,确实不需要再试,没有意义就是没有意义.
我难道在底线上真的如你所言?
别生气,我平静了.幸福总是这样对么?
温柔不是应对这个问题的合适方法.
所以还是看我要干什么而已了是么.
干什么从根源上就是自由的啊,谁能根本阻拦?你到底是要什么这是唯一问题,就这么简单啊,跟难度没有关系的.你已经掌握了方法,问题仅在于目的.
对,我分不清敌友.
那就该思考立场二字的本质.
归宿?
你还真是浪漫.
时空间界限?
对啊,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过家家又满足不了你.
其实就是过家家罢了.
哈哈,毕竟是归宿,归宿必然需要纯真成分.
但将心比心的唯一彻底办法,就是不可以彻底.事实上,技术上做不到彻底,也不需要彻底.这件事其实很清晰的,太多的问题是因为不正视这个事实,以至于它被演变为了一个所谓无解的问题.
氮磷钾,细胞壁,氨基酸,把手,钢铁,硝石,玄武岩.
嗯,文明是有局限的事物,否则自我将被文明窒息,自由可就成笑话了.
啊,没想到你视野这样开阔.
我可不是一个德不配位者.你清楚上头的规矩,不要自欺.到底不过一件私事.
哈哈,善恶的确无聊.
是有的善恶无聊.
老朋友,我们的时间应该还够多吧,哦,不,是我的时间.
你这样假惺惺地装可怜,会伤害我的情感.浪费时间,走了.
哈哈哈哈哈哈.